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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四章 這世界怎麽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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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莠在婉兒這裏呆了近一個月之久,婉兒對紅莠有了初步的了解,漂亮是一眼就能夠見的,平日裏一舉一動,不是一下就能夠清楚的。

只有朝相處,才能在情感上的滲透,一點一滴慢慢的體會,細細咀嚼,你才能對一個人的才能品行認知。

佛說:“前生千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”。在茫茫塵世中不早也不晚,我們與自己的另一半相遇了,這需要多大的緣分啊,我們沒有理由不珍惜這份善緣。

她要告訴兒子志豪好好的珍惜遲來的愛情。

生命中如果沒有愛,這個生命不光是不完整,她就像一個植物缺少了陽光,那麽你的生活會暗淡無光。

如果你的生活中有愛,你還要時時準備著被愛傷害,因為前面都說了沒有永恒的愛,人的心不光要接受愛的多姿多彩,也要學著承受愛的傷與痛。

婉志豪對紅莠的愛那還是在高中讀書時產生過,而且愛得很深,別的同學是愛在口頭,一天到晚嘰裏呱啦說過不停,而志豪不是這樣的,他是將這愛深深埋在心裏。

他努力爭取更大的成績,讓自己更優秀,只有自己優秀,才去接受別人的愛。

事是隔了這麽年,他們的相見並不陌生,只要手一拉,就走到一起,真的是太輕松和自然。

為什麽紅莠對志豪如此的關照,原因是他采用一個是有效的方法,他隨意而來,又隨意而去,這才是紅莠眼中的好男人,這也就是說,夏正東不是這樣的男人,缺泛個性。

好男人之所以不受青睞,原因就是他們只會「付出」。表面上女人也希望男人對她們好。

結果這些男人腦筋轉不過來,誤以為女人要的就是他們無止盡的討好與犧牲。

矛盾的是,女人真正要的是一個不受她支配的男人。

重點是,你必須讓她感覺到你是那種不會容忍她「惡劣行為」的男人。

你必須讓她感覺到,如果她真的做得太超過,你是那種「隨時都會走人」的男人。

當你在你們的互動中樹立起這種感覺時,矛盾的是,女人往往會反過來拉住你不放。

志豪做到了這一點,也是同正東不同的地方所在。

紅莠看上去沒有留志豪在坐一會,可紅莠內心真的是希望再坐一會,可是志豪也就沒有猶豫的走了。

可,紅莠目送著志豪的背影慢慢的離去,雙眸都潮濕了,心也碎了,她這種感覺是不曾有過的。

她在一首詩中寫到:背影模糊了兩眸

過去與現在兩種不同色的淚

並沒有灼傷過往情景再現。

像流沙一樣的你。

緊不得,松不行

盼只盼

重現今朝瞬間的情懷

不知是否上蒼這麽有意的按排

去了,來了又去

待到春日花開

握住你的手

永遠永遠不讓雨季再來。

心有所屬,心有所盼,心有所歸,這是一個女子最好的狀態。

婉兒盼的,想的都在一步步的實現。

婉兒剛同兒子通完電話,這時夏正東來了。

“王姨,這回還是要請你出馬。”

“還是不是為夏煒煒的事而來?”

“是呀,王姨。”

“你想好了嗎?”

“想好了。”

“是現在去,還是過幾天?”

“最好是現在。”夏正東不好說,還得征求婉兒的意見,怕她沒有時間,那也只有等。

婉兒有意停了停說:“好吧。”

婉兒今天穿著桔紅色的西服天然敞開,展示出紅白相間的絨衣,湖藍色的緊身長褲,烘托出苗條的腿,既灑脫又富有美感。

婉兒身段好,身材好看,特別是臉,天生一張不老的臉,有多誘惑就有多誘惑。

走進夏林皓的客廳,在場的要講話的人嘴張著,要行走的人腿擡起來定格在那裏,在這瞬間,客廳擺出各種姿態;在這瞬間時間都靜止了。

“今天來為了夏正東的婚事而來。”婉兒說著,還是站在客廳當中。

胖小姨子主動端來椅子,叫婉兒坐,夏煒煒在倒茶。

婉兒坐了下來,喝了一口茶接著又說;:“我受夏正東再次向你們提親。”

這話一出口,各種碎言出來了,有講年齡太大了,有講同煒煒也不般配。這些碎言,說了也不算,親戚朋友只看到一面,只有夏煒煒本人和胖小姨子說了算。

婉兒聽了這些碎言,哈哈大笑起來,這個主動是她多少年來都不曾見到的樣子。

這一幫嘰嘰喳喳的親戚朋友,沒有人再說什麽,也有些不太相幹人等也離開了。

“我沒給誰做過什麽媒,也不像過去專門做為營生的,有一套說詞。我最多是給兩個孩子牽一牽線,決定是你們家夏煒煒和你父母。”婉兒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。

“是啊,是啊,王總能來我家可說是篷壁生輝。”胖小姨子接了一句。

“胖小姨子客氣。”

“主要是看兩孩子的意見。”夏林皓開口了。

“夏正東,我可代表他說,也是他及他家人再次委托我前來說合這門親事。”婉兒的太態很明朗,她不想在這裏過多的說,原本就是老生重提的事情。

“好啊,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快人快語。”胖小姨子也挺高興,女兒就是想嫁給他,不嫁給他,一時找不到合應的人選,要是將婉兒弄走了,後就難說了。

“一切照舊,怎麽樣。”夏林海看著婉兒說。婉兒本想一切從減,上回就從減過了,再從減,比上回要從減,夏林海這麽一說,她又不好再從減的話了,別人是嫁女兒,再減不是看不起夏煒煒了嗎?故沒有說出口,說了還真有傷人的地方。

“好吧,就按林海說的吧。”婉兒喊林海很是正常,她們曾是夫妻,她原本要加上姓的,因她是說媒的,還是尊重一點人為好。

煒煒暗示了一夏正東,夏正東明白,便去了夏煒煒房間,他們也有好久沒有在一起了,這種情緣還再,男大女大的,不是將夏正東審查一段時間,她們早在一起過日子了。

一晃就到了年底,一年快過去。

婉兒今天來,也就是兩家商定一個日子,再一個就是兩個孩子可以自由的交往,這就名正言順了。

不然在鄉下,還是不能同城裏不一樣,城裏女孩是先戀愛後弄一個媒人在中間挑一下,基本上不用媒人。在鄉下媒人,還是最重要的一環。

雖然兩個年輕能夠在一起了,這樣的合結,婉兒不看好這樣的婚姻,她為什麽還得來做這個媒呢?她自己也不知道,她只知道煒煒肚子裏的孩子,不知道怎麽弄,夏正東就這樣甘心養別人的孩子。

目前夏正東還不知道,到一定的時候,夏正東就知道,夏正東也不是個傻子。

夏煒煒怎麽想的,現她是明確的,你男人再很,你有兒子在她的手上,你還能怎樣,人們常說:虎毒不食子。現代人是這樣嗎?都很難說呀。

給人養兒子的事,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,一個女孩家家,怎麽會是這個樣子,真的說不清楚,甘心情願為別人養孩子?

是錢,是人,人你不可能得到,要你來了,不需要時將你拋到一邊,這個世界亂了,亂得無法有一個正確的說法。

不是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的時代了。現是你說你有理,她說她有理。這些理在那呢?孩子能閂住男人,這可以說已成了笑話了。

若是對方財力好,也許能給養孩子足夠的錢,多數女孩將錢放在第一位,這樣的人生有情感可言嗎?

沒有情感的嫁姻是什麽樣的,睡在一起各想各的,是人不是動物,動物就是動物,這份情到那裏去,愛又在什麽地方。誰能告訴我?

婉兒想,這兩個孩子的婚姻能長久嗎?當真是為了仇恨去結婚,為了報仇而結婚,這種婚姻一開始就是悲劇,婉兒也不敢向下去想。

若是拿掉孩子,兩個人好好過,慢慢磨合,心慢慢的靠攏。這樣不好嗎?

婉兒不能想到,現代人心裏到底能裝下幾個人?同時裝著兩個人,累嗎?純嗎?有意思嗎?

婉兒太清楚這裏面的事,故此,她不想做這個媒,可是她又不得不做,她做這媒,心裏一直不平靜,夏煒煒肚子的孩子一落,事就得浮出水面,這是一個多麽可怕的婚姻。

她保這個媒,感到很是茫然。

婉兒做了這個媒後,心裏一直不痛快,她是過來人,她不知道現代是如何對待感情的。

為什麽現代人先是將感情丟在一邊,感情就是臭狗屎,可是,在婉兒那一代人不是這個樣子的,專一思想還是重的,可現代人是怎麽回事,怎麽好過,就怎麽過。

想怎麽就怎樣,沒有一點自我約束,開放的家是這個樣的,這個國家治安好得了嗎?

改變別人先要改變自己,自己怎樣的改變,不一句話的事呀。

婉兒看到今天的男女,她做一個試驗,也可是她撩了一下。

她將微信同時發出十個男人,都是一樣的話:“今晚,我真的好孤單。”有九個男人回了信息。

“要我來陪嗎?”

“我來陪你。”

“想男人了。”

“我就過去。”

“.......”大同小異。只有一個男人是這樣發的:“怎麽啦?”

大多男人都是想趁女人情緒底落時,沾點便宜。

假如婉兒是個醜女,會不會有人這麽發呢,也許一個也不願意在你頭上花功夫,費力氣。

再假設,婉兒是一個男的分別發給十個女人,也許沒有人回這個沒頭沒腦的微信。

要回的只有你的老婆,她會感到不安,是她做得不夠好,她一定有些緊張,為什麽呢?這不是為什麽,她是你愛人,她是唯一關心你的人。

很多緣不是緣,是一種架接上去的緣,這樣的緣,這樣的情有真情嗎?

今晚,婉兒真的好想好想恒亮了,想他不知過得怎樣,想他,還有一種聲音:就放手吧,別想了他,這世界有很多愛你的人那;就放手吧,別想他,他是否值得你這樣牽掛;就放手吧,別想他,愛過就好何必要苦苦掙紮;就放手吧,別想他,把所有一切就當成是一個笑話。

她怎麽這麽想呢,有多少人想著她,愛著她,可是她的情感似乎沒有人能插得進來。

是什麽原因呢?感情這個東西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嗎?不能分割的嗎?

真的好奇怪的東西,怎麽會是這個樣子的呢?她知道也是不明白。

要找一個心裏有你的女人,或男人真的不是件易容的事,到那裏去找呀,朋友裏,是身邊的人,誰誰呀,有可能是要求太高,理想化的太多,真一個真心這樣對你的一個也找不到?就連大文豪魯迅也感嘆:人生得一知已足也。

婉兒想想她的知已在那裏呀,現只是幻想中的,其實也不是,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。

關在屋裏,活在自己的世界裏,看著網上的花花世界,說著你苦悶和憂愁,也說著你的雄心大志,曬出給別人看,讓別人評說,

讓人點讚,讚的多就高興,沒人問津,愁苦湧上心頭,這是為什麽?有必要去計較這些嗎?明知是虛無飄渺,還是要在乎。

真情真心真愛,請你去走一走,想一想你給了多少情和愛給了對方,你說你是真心的,對方能感受到嗎?就是感受到了,對方也可能不屑一顧,覺得你就是一個麻將中紅中,是暫時,臨時的,要是好一些的,就會秀一個某某就是對他或她三十年不變的情懷,你還涉足嗎?

其實,知已也好,紅顏,藍顏,戀人,並不是,人一生中,是要好多慰藉地方,找一個傾訴的對象真的不容易,甚至今生也找不到,這個人不是找,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

你太渴望了,你就必然困頓,最好的辦法,在家閉門思過,你想得出來嗎?想不出來的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所謂的朋友圈,想想可怕,無路可走。

婉兒想了這麽多年,戀了這麽多年,都是他精神慣穿在她的精神世界裏。

現在這時,他也同樣想念她,她不知道。她有這個權力,她想著一個人,思著一個人,念著一個人。

安慰自己,要學會看淡一切,看淡一切,那樣會活的更輕松一點。

她再有一份工作,她好再有她的事業,一旦到了某一時刻,孤獨它會找你。特別是一個受傷心痛的時候,自身的免疫力大大下降。

婉兒對愛情有著一種懷舊的情節,所追求的另一半屬於穩重、成熟、內涵、大方帶有文化氣息的男人,情感上抱有至死不渝、寧缺勿濫那種思想。

她錯過了多少花開的日子,她只是守著那份,似乎看不見,又得不到的愛情。還對這種情感的一種執著,也可以說是情有獨鐘。

在情感道路上她對自己固執有點迷茫,有時候感到心靈深處很孤獨,需要異性關註與理解,不知道自己再堅持什麽,為了一種情感理念把封閉起來,是不是一個錯誤。

在現實中男人也好女人也吧都需要異性關懷,這是人內心世界一種渴求,情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神聖的產物,它能使人徹夜難眠和廢寢忘食,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,讓人好迷茫。

在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一段心靈故事,結局無論如何,它都給人難以磨滅的人生回憶,那種刻骨銘心感受讓人難忘,每當想起時不由得有種心痛,然而心痛之後還有一種甜蜜。

說到這裏她心裏隱隱作痛,可能心裏深處傷疤被揭起,曾經她對這段感情有著美好的憧憬,沒想到這段感情這麽就夭折了,對於她來說在男女之間感情沒有誰對誰錯,誰能告訴呢?

她謝謝他伴度過一段美好時光,他也是她生命的最愛,她就樣癡癡的等著,等著他的歸來,她知道,她過了花季,她要等,可是壓在心胸膛的情和意,卻無法去排解,去釋放。

她想這一生是無法把他從心中刪除,因為他占據了太久,占住整個心靈,而且在腦海裏深深紮了根。

醫學家與心理學家們一直在告誡人們,必須重視心理衛生,任何情況下都要做到樂觀處世,平衡心態,在氣悶難受、心靈創傷太大時,不妨哭笑一番,將“勢能”釋放出來,求得精神上的解脫。

婉兒也有一個辦法,一邊流淚,一邊寫著日記,寫著寫著不盡失聲痛哭,這就是她釋放情感的良方,這樣下去能維持多久呢?

不久前,她有一次瘋狂的舉動,在微上說她要殺人。她兒子看到坐飛回來了,住了幾日,沒提微信上的事情。

兒子知道母親的情感壓抑太久,他正在積極聯系恒亮叔叔,完成母親的心願。

在臨走時,志豪還寫一張字條放在桌上:“脫掉那一層層的保護膜,揭開所有的束縛,找回最原始的那個自己,解放最初的天性。”

她開始去歌廳,與朋友聚會,感覺是好了不少,這些活動,從表面看人精神了,但是心靈的裏的痛,減輕是減輕了,她也是說不清楚。

有時,她真是瘋了一般,與過去比,她就不是一個人了,在人群中,她的歌聲,得到了讚美,常常有男同胞與她對唱,第一次唱,她好多天她腦海裏都是這麽一支歌。

原本就是沒有事的事,可是在她身上發生,她陷入了這支歌的情境中,一時不能自撥。

她也不知道怎麽陷進的,在眾多女子裏挑她,而且這男人還十分帥氣。

婉兒並不是想嫁給他,只想做個男女朋友,可是,事情沒有她想得單純。

幾個月後,她見到了他,他根本沒有此心,可是多情婉兒一直不能釋懷。因她不同別人,她只是兩點一線的生活,活在自己世界的人,她在情感上是脆弱的,她經不起呀,她真的是經不起。

半年後,婉兒才緩過氣來,她不知道別人是如何釋放感情的。第一次,她就受到情感的沖擊,也算是打擊。

原本她還想將跳排舞一個班子拉起來,可是她是領導,弄這個有點不樣,也怕一些家庭女子來跳,耽誤家庭裏的事情。

她想了一辦法,茶葉有限公司,修了一個籃球場,又建了一個羽毛球場。

還建了一個四百米的環形跑道,跑道中間做了一個足球場,她將全公司的人員都動員起來,她常穿著運動服奔跑在跑道上。

她現真感到動運好處,運動是最好的釋放的好辦法。她有時間也坐下來想,現代人怎麽啦,人的感情要比過去覆雜得多,還是想的多,是互聯網信息量太大,人們一時無法招架,就形成多頭的感情病發生。

情感這個東西,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來找你,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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